黑癢H本封面(宣傳) 

(感謝道長大人的激美封面圖!)

◎本子資訊
名稱:HeyYang
性質:盜墓筆記衍生
CP:黑瞎子x解子揚
走向:R18
規格:A5(含小說與連漫)
頁數:150~200
售價:NTD 300 (抱歉頁數它華麗的爆了orz)
出版:預計2012.8.11(CWT31)首販

本子兩天都會在1F的J17攤位上販賣


◎作者名單(含對應主題)
【文區】按作者名羅馬拼音排序
浮珞: Historism(歷史主義) <<已完成
周鳥: Hunter(獵食者) <<已完成
洛久: Horizon(地平線) <<已完成
SIBI: Hole() <<已完成
夜藤: Hurt(痛楚) <<已完成

【圖區】按作者名羅馬拼音排序
大P: Hoochie(情色) <<已完成
雷思利
: Hate(厭惡) <<已完成
月下吠人: Hungry(飢餓) <<已完成
葬藍千織: Heebiejeebies (神經過敏) <<已完

2012.7.23更新:yamcat大人因為工作檔期太過忙碌,因此不克參與此次合本,還請讀者們見諒<(__)>

【插花】
單頁圖稿: 海參(Honey-蜜糖) << 已完成
短篇小說: (Honeymoon-蜜月) << 已完成

圖本試閱

Hoochie-情色 (by大P)
試閱-大P(1)

Hate-討厭 (by雷思利)
試閱-雷  

Hungry
-飢餓
(by月下吠人)
試閱-B子  

Heebiejeebies-神經過敏 (by葬藍千織)
試閱-方丈  


文章試閱

Historism-歷史主義 (by浮珞)

「喔,唯一生還者,你要我問出當時事件真相嗎?」
「不……」女人的聲音裡有著遲疑有著濃濃的困惑:「根據遺體DNA的比對,他應該也死在秦嶺之中,不可能還活著。」

男人瞬時沉默了,於是他心裡那種會慘遭殺害的感覺便更加地強烈,他直接走進那間房間裡,由於他的動作太快,旁邊的女人來不及阻止他,那房間一開,一股難聞的腥臭味就撲面而來:血液、便溺、精液、汗水……衣不蔽體的解子揚被人用繩子捆著,懸吊在半空之中。

解子揚最先注意到女人的到來,對女人打了聲招呼之後,才把視線移到男人身上……男人承認,他在這時候感覺到一股恐懼,這裡必要說明,解子揚現在的神態很平靜,眼神裡讀不出任何的情緒跟防衛,他跟男人記憶中那種喪心病狂的病患完全沾不上邊,只淡淡地開口,語氣中還有一絲的笑意:「你也想知道什麼嗎?」

面對這個問句,男人的腦中又回想起過去感受到的那種殺意,而且是更加濃烈的,於是他不假思索地讓人帶了手銬跟腳鐐進來,並將他們安放在解子揚的身上──男人害怕解子揚會殺了自己……其實男人的考量並沒有太過誇張,相反的,男人動物性的本能非常地強大,解子揚的的確確擁有殺害他的能力,只是男人自己沒有料想到,解子揚帶給他的傷害,遠遠地超過死亡──男人在故事的最後沒有死在這個病
患的手上,但是非常不幸地,他沉淪於這個病患之中,不可自拔。

(8/1更新片段)

當男人的性具完全沒入解子揚的體內時,他感覺是爽快的,那種被肉壁包覆的感覺,不管嘗試幾回都覺得妙不可言,可是要命就是他覺得舒服,他覺得舒服得要死──他覺得解子揚這具盈滿著歷史塵埃氣味的身體讓他煩躁得要死:「我好像愛上你了怎麼辦?」


「你愛我?」解子揚聳聳肩,他舒展著腰肢,並把自己的雙腿往外張開一些,好讓對方能更深入自己的體內,「但這跟我其實沒有什麼關係。」

他低頭看著自己胸口上那團黑色的毛髮,男人的嘴正在取悅自己的身體,但是解子揚知道男人的大腦正在算計自己,不停地。
他與男人已經相處了三個月了,更精確的說法是他接收了選擇了男人的那個解子揚所有的疲累與回憶已經長達一個月了,他漸漸可以明白上一個自己會什麼會選擇男人的原因──那個解子揚很顯然地不想活,他想藉由男人來達到真正的死亡,他不得不說,上個解子揚的眼光是正確的,男人的確有這個能力跟精神,只是他們都太小看自己的求生意志了,解子揚瞇起眼睛,發現自己還能感受到體內肉柱的移動所帶來的歡愉感,就覺得有點懊惱。

「喂,你就真的這麼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就解子揚的角度來說,他一直覺得自己的生命 是爛到谷底不需要任何的翻身,他已經在地獄的最底層了,不管外面的世界怎麼崩壞,對他來說都沒有影響,這種態度大概是第三個解子揚決定禪讓之後留下的中心思想,只是很巧地接手的每一個解子揚都這麼認為著──因為他們都發現,這樣想自己的日子會比較好過。

「是啊,你要主動跟我說嗎?」男人吸吮著解子揚一邊的乳頭,慢慢地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解子揚看著男人,他想,憑男人今天的推論,大概不出一個月,男人就可以組構出自己這神秘力量的來龍去脈,然後男人就可以徹底毀了他也說不定……可是那又怎麼樣呢?男人有可能毀了自己這件事情,跟自己有沒有辦法徹底斬斷潛意識裡對於生命的渴求是徹底無關的,就像男人說他可能愛上自己一樣。

於是他笑了笑,吻上了男人。
他現在覺得自己這樣磨耗下去並不是辦法,也許他們潛意識裡想要追求的不是死亡,而是寧靜,那麼的話,他必須先結束在這裡的虛耗……


§

Hunter-狩獵者 (by周鳥)

解子揚冷冷盯著眼前的男人,以東方人來說他很高大,穿著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裝,一副黑得看不見對方眼睛的墨鏡。
他突然想起了那個名詞,叫什麼來著?對,無機質,雖然對方擁有體溫呼吸以及心跳,但包覆在那樣的肉體底下的,恐怕是一副冷硬的鋼鐵骨架。

「你知道我們怎麼稱呼你這種人嗎?」他滿不在乎地抽出口袋裡的菸,拎起一根然後點燃;該怎麼說,解子揚喜歡洋菸的味道更勝過國產貨,又苦又嗆的味道讓他感覺到身體裡的那頭蛇,倒豎的紫色瞳孔邪佞地眨著,滿嘴都是猛烈的毒液,只差他伸出舌頭舔去那個吻的時候,沒有發出嘶嘶的聲音。
「不會是吸血鬼獵人吧?」男人咧起嘴,笑容很討厭,「Blade也是戴著一副墨鏡的哪。」
※Blade,中譯刀鋒戰士

(8/1更新片段)

後來男人就跟著他住了下來。


解子揚話不多,大部分的時候都是男人在叨絮著,瓦拉納西這個城市沒什麼樂子,來的都是朝聖者或練瑜珈的背包客居多,其中也有絕大部分的人,是為了將親人的屍體焚化才來到這裡。
他們換了幾處旅館,就男人的說法,是為了躲避其餘狩獵者的追殺,藏在這裡正好,他們的存在尷尬的介於生靈與死者間,在陽世與陰間混淆不清的瓦拉納西,解子揚甚至認為自己和男人只是兩條還擁有軀體的遊魂。

男人的菸癮和他的性慾一樣,需求極大。
通常晚上唯一的休閒娛樂就是把解子揚按在任何地方幹。

那稱不上太舒服,但現階段,解子揚認為他與男人都必須透過這種同盟似的關係來保持彼此的清醒,有時候他在昏昧裡醒來,不知晝夜時,這種感官的刺激無疑提醒了他自己還活著的證據。
當滾燙的精液注滿那個不是用來孕育生命的地方。

解子揚驚訝地發現,透過體液的交換,他可以完全理解男人內心的世界,而對方所經歷過的事也會片段傳進他的腦海裡,這比任何語言的溝通都來的有效率。
如他所見,男人是組織中的瑕疵品,他的眼睛是基因複製失敗的例子,但奇妙的是,他竟然因為本身的殘缺有了七情六慾,不像其他的狩獵者,只是製造出來殺戮的機器。
組織用這些人造人幹危險的勾當,比如盜墓、搶劫、暗殺,甚至會高價將這些狩獵者賣給恐怖分子,他們是不會痛的玩偶,儘管有著血肉之軀,卻如同行屍走肉。
男人因為本身的特殊性被派來追擊母體,但很顯然的,他叛逃了,只因為對解子揚的好奇。

「能不能告訴我生命是什麼呢?」男人側著頭,點了一根菸,解子揚伏在他身下氣喘吁吁。
「……去問每天在河邊燒死人的那些傢伙,我沒有辦法告訴你。」解子揚沒好氣的回答。
「那麼你覺得生命是記憶的聚合體,還是單純的肉體消亡?」
「什麼時後你也學會思考這麼深的問題。」他翻起身,打算去浴室沖個涼,男人又將他一掌壓下,繼續問。
「能不能告訴我有關死亡?可怕嗎?」他早拿掉墨鏡,雙眼間的傷疤怵目驚心。
「我不知道對我們這種人來講,死亡究竟是不是解脫,我真的不知道。」他嘆了一口氣。


§

Horizon-地平線 (by洛久)

就在這天晚上,解子揚把黑瞎子堵在一個牆腳。
他什麼也沒說,幾下就把黑瞎子給打趴了,當然,這完全是出自於黑瞎子的不抵抗。他用他柔軟的腹部,迎接屬於解子揚式的強硬,同樣也是懦弱的表現。他笑了一下,隨即感覺自己又被解子揚從地上拎了起來。黑瞎子嘴角破了口,流出血來。解子揚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髒不拉嘰的手帕替他擦了擦。
「咱、咱們的帳,一次算不清!你、你你你他媽別又來、又來招我!這是、是警告!」他眼神到處亂看,就是不看向自己。
黑瞎子笑了,可一句話也不說。

(8/1更新片段)

黑瞎子突然了解到,緬懷過去「解子揚」的這種行為,對這個宛若新生的解子揚來說,是極不尊重的一件事情。他要的的確是過去那個會挑釁他的解子揚,但同時他不能否認的是,現在會有這個「解子揚」的結果,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
原本已死的小傢伙。
很特別的解。
然後製造出這一個洗白的解子揚。

生和死同時將解子揚緊緊地綁在地上,他想。無論是死亡的陰影又或是解子揚本身求生的意志都是造成他精神極不平穩的原因之一。
他雖站在地平線上,但隨時都有崩毀龜裂的可能性。
而自己,說不定就是那個變數。

他把解子揚的手扣在牆上,先是試探性地吻上,而後舌頭粗暴地塞進解子揚的嘴裡翻攪著,隨即又退了出來,含著他的唇慢慢地吸吮,在眉心和眼皮上落下細碎的吻,身體與之緊緊磨蹭相貼著。
解子揚呻吟了下,他感覺得出來男人散發出的,充滿侵略的氣息,他的胯下被黑瞎子用大腿一下一下挑逗著,讓他不由得把腳叉得更開。
黑瞎子手下亦未閒著,他先是用神乎其技的速度解開解子揚的襯衫,然後沿著脊梁骨一路往上滑,一瞬間的刺痛讓解子揚挺起上半身,剛好把乳頭送進黑瞎子嘴裡,又吸又咬,弄得解子揚不自覺地僅能抱著黑瞎子渾身顫抖。
他是真的不曉得自己怎麼了,竟然允許黑瞎子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只是腦袋放空,順著感覺就走到了這裡。

黑瞎子敏銳的感覺到解子揚的分心,他原先用手蓋住解子揚的眼睛,但當他發現少了一隻手不太方便時,他抽下了領帶,綁在解子揚的腦袋上蓋住了他的眼睛。

「親愛的,放輕鬆,別多想什麼。放心地享受就好。」黑瞎子道,並解開了解子揚的褲子,將手滑了進去。


§

Hole-洞 (by SIBI)

門上有一個洞,洞外有一隻眼。
他無動於衷蜷在牆角。他知道那是看守人。那傢伙除了倒餿水,什麼事都不會做。
腳步聲來,腳步聲走,腳步聲又來。
洞外的一隻眼換成一抹反光的黑,是不透光的墨鏡。
「你知道搞盜墓的下場嗎?」
那個戴墨鏡的男人笑了笑,無聲地說了兩個字:死刑
他從無動於衷慢慢匯集視線焦點,眼神中只露出一種含意:
殺了你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你殺你殺你殺你殺你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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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時間能重來一次,你還會做出這個決定嗎?
洪流再次牽動,蝴蝶翅上的微風將吹向哪個角落?
「人不是我殺的。」解子楊攤坐在屍塊與鮮血構成的紅色湖泊中央,平靜道。
「人不是你殺的。」黑瞎子走進血泊蹲在他面前,笑道。

(8/1更新片段)

當眼罩從解子揚臉上拔除時,尚未看清任何事物即被踢出卡車車廂。
幾名彪形大漢團團圍住,一名男子抓住他的手銬,將他拉往黑暗的深處。

「你、你們不是監獄的人,你們要抓、抓我去哪……」
「囉唆,給老子閉嘴!」
一陣拳打腳踢後,鼻青臉腫的解子揚被拖進一棟藏在深山中的水泥建築,環境與普通監獄大致相同,但更加簡陋、黑暗,充滿夜晚山林特有的潮濕水氣。越往內走,鐵門後傳出微弱的呻吟聲越明顯、發臭的血腥味越重。
解子揚不住顫抖,他終於明白自己身在何處……「為什麼要把、把我帶來黑監獄?我做了什麼錯事?我表、表現很好的,再半個月就能出獄了,你們一定是、是抓錯人了!」
「抓你要理由,這裡還會叫作『黑監獄』?」大漢冷笑將他扔進暗室,鐵門砰地關上。

解子揚顧不得摔到地上的眼鏡,急急衝上前猛拍門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
倏地噤聲。
全身毛孔莫名竪了起來,不見五指的漆黑中,他緩緩轉身,謹慎移動視線,只聽見自己鞋底與水泥地的摩擦聲,沙……沙、沙……
他的眼眸閃過一絲金色光芒,亮得泛紅。「誰?出來!」

鏗。黑暗中燃起一蕊火苗,照亮黑金色的打火機和男人叼著菸的下巴。
喀。火苗消失,黑暗中的紅色菸點,隨著呼吸而發亮、發光。
紅色菸點如幽靈的眼,緩緩上升、移動,飄向自己。

解子揚聽不見任何腳步聲,菸味卻越靠越近,突然一股直覺在他腦中大喊:打!
猛地舉起戴拷的雙手朝黑暗用力揮下,未料,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輕易止住他的攻擊,反箝住他的臉,直往鐵門砸去——
碰!

「嗚……」後腦杓痛得發麻,解子揚咬牙溢出痛吟。耳邊傳來啪地一聲,燈光立刻照亮暗室。
視線穿過嶙峋而蒼勁的手指之間,他終於看清楚男人的模樣,黑髮、墨鏡、爾雅且溫柔的微笑。

以及中音偏低的嗓音……「第一次見面就動拳頭?我聽典獄長說,你的表現一向很好,看來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
微笑的角度上揚。「你可以叫我黑瞎子,幸會,7749。」



§

Hurt-痛楚 (by夜藤)

戴著墨鏡的男人將碩大的生殖器插在解子揚身體裡。
痛不痛?廢話,當然痛。
不過這股痛感卻牽動解子揚的思路跳躍到一個奇怪的地方,他回想起以往在初中時上的歷史課,雖然那不是他感興趣的科目,但講臺上的教授總有辦法讓學生印象深刻。

他記得有一堂課介紹到明朝和清朝,而這兩個朝代最出名的文化之一,就是他們充滿創意的吏官所發明出來,各式琳瑯滿目的嚴刑竣法,例如:
夾棍,把人的手指或雙腳夾在木片中間,再狠狠往兩旁拉,輕則皮開肉綻,重則骨骼斷裂。
剝皮,將犯人埋進土裡,只露出一顆頭顱,劃開頭皮後將水銀倒灌進去,犯人會因為奇癢難耐而從自身的皮囊裡跳脫出來,成為一團鮮血淋漓的肉塊。
梳洗,用滾燙的熱水澆在犯人身上,再用鐵刷將蒸熟的皮肉一片片刮下來。
凌遲,將犯人立在一只木棍上公開示眾,用一層魚網緊緊綑住他全身,讓肌肉一塊塊從網格凸出來,再用精心設計過的小刀將犯人的肉一刀、一刀的慢慢刨下,如果沒割滿三千刀,連劊子手也要跟著受刑。

平平都是人,為什麼就是有人費盡心思想出各種手段來折磨自己的同類?由於解子揚自認現在的自己不算是人,所以他可以採取客觀的立場來觀察『人類』這種奇妙的生物。
不痛嗎?講臺下有不少同學問。這些酷刑光用想的頭皮都麻了,真的有血肉之軀能在承受這些非人的痛楚後還能存活下來?當然,設計酷刑的人原本的用意就是要讓受刑人生不如死。
想像一下有細細的針頭刺進你的指甲……或乾脆省事點,整片指甲都給你拔掉,想像一下在已經佈滿血痕的肉體上潑灑髒土和鹽水,那種劇烈到讓你昏過去又再驚醒過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痛感……
你真能想像嗎?
老教授如是問。

「我倒是能想像身體被切成兩半是什麼感覺。」解子揚脫口而出。
插在他身體裡的男人,自然不知道解子揚在做愛的途中,還有閒情神遊太虛去了一趟古時候。男人用力頂了頂解子揚的身子,懲罰他的不專心,「就像這種感覺嗎?」男人笑著問。
「笑話,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比起漫天飛落、足以把人類砸成稀巴爛的巨大石塊,男人算哪根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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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更新片段-以下為後篇部份劇情)

預兆。誠如黑瞎子所言,有太多的預兆了。比方說黑瞎子這個像猛獸一樣強悍的男人三不五時便不符形象的陷入暈厥、那個像是來提醒時限將至的裘德考團隊的探員、還有黑瞎子破天荒地當著解子揚的面剝掉了他遮蔽病灶用的墨鏡……
這些預兆也許都明白地指向一個即將到來的事實,這個事實想必黑瞎子本人再清楚不過,他今天把它告訴解子揚,可能只是基於一種分享的心態,一種同為秦嶺淪落人的同病相憐。但解子揚並不需要他人跟自己分享這種事,那就像你知道了每天喝下的水裡面除了氫和氧之外還有許多其它的雜質,可是知道以後又能如何呢?你還是照樣得喝它,因為不喝就會沒命。


黑瞎子干擾解子揚的部份已經夠多了,他還想怎麼樣?讓解子揚同情或者鄙視他的遭遇?誠如黑瞎子所說,他沒有和解子揚一樣的勇氣,那他就別用一副受害者的姿態來拖垮解子揚的意志。在聽見黑瞎子的故事之前,在把這隻看似落了難的動物拎回自己的窩裡之前,信仰或質疑的意義,就像遙遠的學生時代裡會在課本讀到的東西,解子揚記得它的概念,卻早已忘了它的細節。
『健忘』就是解子揚此刻唯一擁抱著的信念。


所以,做愛吧。
這是人類最不需要動用到大腦的行為之一。

倒是需要動用到小腦,當解子揚的意識重新在現實中聚集時,他正好看見黑瞎子將自己翻過身,由於黑瞎子的動作快速且猛烈,解子揚得努力維持住身體的平衡才不至於在床墊上摔倒。
黑瞎子雙臂繞過解子揚的腰,從背後把解子揚托起來,解子揚邊掙扎著邊配合將脊椎高高拱起,他的背部因而曲折成一個U字型,這讓黑瞎子端著陰莖頂進來的時候龜頭直接戳上了埋藏在深處的前列腺。

不需要多餘的潤滑和前置作業,解子揚的腸壁早已潮濕得一蹋糊塗,黑瞎子抓緊他的腰和臀中間凹陷進去的那塊地方,傾盡全力地往他身體裡來回抽插,每一下都戳在男性最容易受刺激的那個點。解子揚側著臉埋在枕頭裡,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看見自己跨開成三角型的兩腿之間,他的生殖器朝自己臉的方向硬挺挺地翹起,前端則隨著黑瞎子撞進他體內的頻率,一下又一下噴出白汁來,沾滿了他正跪著的那張床單。

換作以前,解子揚可能還會為了之後要怎麼把床單洗乾淨而煩惱,但現在就他媽的放它去吧,也許再過不久的將來,他再也不需要煩惱這件事了。



印量調查 (自6/4截至8/10)
送出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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